来源: 最后更新:24-02-27 04:3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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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网报道】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美联社等媒体报道,俄乌冲突进入第三年之际,法国总统马克龙当地时间周一(26日)在爱丽舍宫表示,不能排除向乌克兰派遣西方军队的可能性。
报道称,马克龙是在巴黎主持完一场会议后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作出的表态。“今天没有就是否以官方认可的方式派遣地面部队达成共识。但就(事情发展的)态势而言,没有什么是可以排除的。”他对记者说。
马克龙宣布将成立新联盟。
报道称,马克龙表示,将尽一切努力阻止俄罗斯赢得这场冲突,“我是带着决心说这些话的,但也带着我们需要的集体谦逊(这么说),鉴于过去两年的情况。”
“今天那些说‘永远不会’的人,就是那些两年前说永远不会有飞机、永远不会有远程导弹、永远不会有坦克的人。在座很多人之前都说‘我们会提供头盔和睡袋’,现在他们又说我们需要做更多的事情来(让他们)获得导弹和坦克。我们必须保持谦逊,并意识到我们(的行动)总是晚六到八个月。”马克龙说。
据CNN报道,马克龙还宣布将成立一个新的联盟,向乌克兰提供“中远程导弹和炸弹”。
据此前报道,在西方媒体悲观预测乌克兰在俄乌冲突中下一步走向的背景下,当地时间24日,意大利总理梅洛尼,加拿大总理特鲁多,欧盟理事会轮值主席、比利时首相德克罗,以及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4名西方领导人抵达基辅访问。
俄“News.ru”新闻网援引分析人士的观点称,俄乌冲突两周年之际,西方国家、组织领导人访乌,表面功夫做得很足,但实际效果有限。这也反映他们并不希望结束冲突,而是选择继续维持战事。俄“Bfm.ru”新闻网分析认为,西方领导人访乌更多流于形式,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欧盟企图在美国缺位的情况下,独立增加对乌援助,但短期内无法奏效。欧洲内部对乌援助存在严重分歧、美国援助难以落地、西方对俄制裁没有取得效果等因素都使乌面临更多挑战。随着时间推移,西方或会更加考虑战事外的其他选项。
延伸阅读:
媒体:阿夫杰耶夫卡之战乌本可胜利 撤退损失2支精良部队
围绕乌克兰顿涅茨克州阿夫杰耶夫卡市的争夺战,在持续半年后以俄罗斯军队2月18日全面占领小镇而告一段落。这也是2023年5月俄军占领顿涅茨克州北部重镇巴赫穆特以来,双方战线首次发生较大的变化。
对俄罗斯总统普京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来说,阿夫杰耶夫卡之战显然有其政治意义:今年3月,普京将参加俄罗斯总统选举。对泽连斯基,此役将检验他临阵换帅的决策是否正确。
乌克兰危机全面爆发两周年之际,俄乌双方都宣称自己实现了战略目标。但从冲突的全局视角出发,双方又都没有实现目标。多占领两座小镇,远未达成普京在2022年2月24日提出的“特别军事行动”的基本目标:控制整个顿涅茨克州。这个冬天,俄军再次升级的空中打击,也没能让能源短缺的乌克兰社会崩溃。
另一边,乌军2023年的夏季反攻,未能在南线渡过第聂伯河、夺回扎波罗热核电站。此后,泽连斯基及其将领们陷入了无止境的城市防御战及防空战争。无人机、无人艇袭击偶有斩获,不足以改变俄罗斯重新占据战场主动的大趋势,而西方盟友失去信心,则使得乌克兰的“卫国战争”面临陷入恶性循环的风险。
2024年2月20日,俄罗斯军人在顿涅茨克州阿夫杰耶夫卡市巡逻。
进入2024年,俄乌双方依然在尝试赢得这场长期战争。但战局在阿夫杰耶夫卡之战后已经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卡耐基国际和平基金会高级研究员迈克尔·考夫曼指出,乌克兰不再能卷入这种代价高昂的小镇战争。“现阶段,西方既不期待也不希望乌克兰获得短暂、孤立的战场胜利,最佳战略是不要陷入代价高昂的僵局。”
俄罗斯国际事务委员会前总干事科尔图诺夫则认为,重回优势地位让俄罗斯日益自信,美国大选等变量因素使这场“国际战争”有可能随着欧美援助的退却逐渐降级为俄乌之间的“地区战争”。但目前,双方都还未在战场上筋疲力尽,和平希望依然渺茫。
乌军临阵换帅
当地时间2月17日凌晨两点,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司令西尔斯基正式下达撤军命令。借着友军和夜色掩护,在阿夫杰耶夫卡城区及工厂驻守近半年的乌军第110摩步旅残部,从西郊艰难撤出。
合围的俄军只留下南北向数公里的缺口,用火力封锁了乌军的后撤路,同时使用小型无人机沿途攻击。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称,乌军在最后撤退之日损失超过1500人。为乌军提供顾问服务的英国退役军官格兰特对《基辅独立报》直言,第110旅“事实上是被歼灭了”。
阿夫杰耶夫卡之战,乌克兰本可以取得又一次消耗战的胜利。从2023年10月10日对小镇发起猛攻开始,俄军耗费近半年时间,只将战线推进不到10公里。乌军所称的今年元旦到2月初的“最佳撤退时机”之前,乌方数据显示,俄军在阿夫杰耶夫卡伤亡约2万人,损失坦克装甲车辆超过500辆。
然而,一场糟糕的撤退缩小了双方的战损差距,还让乌军损失了最有经验的两支作战部队:在阿夫杰耶夫卡坚守最久的第110旅,以及2月15日临时调来掩护该部撤退的乌军“陆战第一精锐”第3突击旅。
多次应邀前往乌军前线调研的卡内基和平基金会高级研究员迈克尔·考夫曼和美国国际战略研究所(IISS)研究员弗兰茨·加迪近日撰文警告,虽然乌克兰在阿夫杰耶夫卡的战损可能仅为俄军的四分之一,但乌军是以最有经验、最有价值的士兵同一个军队规模远大于自己的对手的“消耗品士兵”进行换算。
考夫曼和加迪实地观察发现,乌军新组建旅级单位远不如“旧旅”。第3突击旅,是在巴赫穆特长期坚守锻炼出来的。第110旅由预备役官兵组成,“底子”并不好,其经验都在阿夫杰耶夫卡的血海中获得。失去这两支部队的主力,是乌军难以承受的灾难。
悲剧为何会发生?乌方人士抱怨西方军援没有及时到达,导致前线乌军在装备对抗和弹药储备上落于下风。乌军第59旅官兵披露,2022年秋季反攻期间,该部每辆坦克配发120发炮弹,而在阿夫杰耶夫卡,每辆坦克炮弹配额只有15到20发。该旅多管火箭炮连装备一次可以齐射40弹的火箭炮,但由于弹药短缺,只能“一次一枚”开炮,“火箭炮兵成了普通炮兵”。
另一边,西方分析人士多认为,乌克兰更大的问题是上层指挥。考夫曼指出,战事进入2月,小镇失守已不可避免,撤军早就应当开始准备。2月8日,俄军进入阿夫杰耶夫卡城区,并控制了南郊的主要据点,炮火覆盖到乌军交通线。但实际上,又过了一周,乌军统帅部才做出撤退的决定。
乌克兰《基辅独立报》援引乌军消息人士的话说,在此期间,有关增援第110旅等涉及阿夫杰耶夫卡前线的决定,也都被多次拖延。这些拖延正发生在乌克兰领导层和军方爆发激烈矛盾的时期。
就在俄军进入小镇的2月8日,泽连斯基用陆军总司令西尔斯基取代了扎卢日内的乌军最高指挥官职务。自2022年2月以来,扎卢日内一直是乌军最重要的领导者。一些乌克兰媒体甚至怀疑,他过高的政治声誉是泽连斯基临阵换帅的真正原因。
可以肯定的是,西尔斯基和扎卢日内非常不同。前者被形容为“如果总统告诉他某件事,他就会去做”,后者和泽连斯基的矛盾早已公开化。换帅之日,总统办公室官员对媒体透露,泽连斯基“想要的是作战方案,但扎卢日内总是用‘给我更多的军队、更多的炮弹’来回应”。
左图:2023年6月6日,乌克兰基辅一所军校的防空洞里,学员们在上课时戴着防毒面具练习。
右图:2023年6月28日,顿涅茨克地区的一个村庄,怀抱AK47仿制枪的布娃娃坐在路边的火箭尾翼上。
美国《政客》杂志指出,正是战场上的理性,让扎卢日内成为保持乌军凝聚力的关键领袖。而“对上忠诚”的西尔斯基,对下则“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不惜让士兵置于危险中”,获得了“屠夫”的绰号。有乌克兰士兵得知“屠夫”上台后,和战友们说:“我们都完蛋了。”
西尔斯基的打算是坚守阿夫杰耶夫卡直到最后时刻。对泽连斯基来说,这有利于争取西方军事援助,也可以说服不信任换帅决策的公众。不过,外界很难知道西尔斯基的具体计划。分析人士猜测,他想利用阿夫杰耶夫卡西郊有地下隧道网络的焦炭厂,打造“第二个马里乌波尔”。但显然,他没有准备好撤退方案。
在阿夫杰耶夫卡的最后时刻,前线指挥官已并不完全服从“屠夫”的命令。110旅的官兵对媒体透露,曾有其他旅的指挥官来到前线阵地视察,并在看到“情况有多糟”之后,直接拒绝派自己的士兵“送死”。在这种情况下,缺少增援的守军,被迫将没有弹药的炮兵送上第一道防线。直到2月15日,第3突击旅进入阿夫杰耶夫卡侧翼阵地,但一切已经太晚了。
消耗战的“游戏规则”
2月18日,在乌军撤出阿夫杰耶夫卡的次日,俄军沿着乌军撤退方向继续推进,俄国防部称已推进约8公里。2023年5月的巴赫穆特之战结束后,俄乌至今仍在巴赫穆特周边以公里乃至百米为单位进行争夺。相比之下,本次俄军的进展,已属较快。乌军则依靠阿夫杰耶夫卡周边的居民点节节阻击,并将主力集结在第二道防线。
美国智库“战争研究所”(ISW)指出,俄军目前保有火力和空中优势,在阿夫杰耶夫卡周边的清理作战中具有优势,但难以扩大战果。一方面,自2023年秋季大反攻失败后,乌克兰统帅部学习俄军建立第二道防线的经验,于11月开始和民营承包商合作建设后方防线。“战争研究所”获得的图像显示,乌军在阿夫杰耶夫卡以西有较完备的防御阵地。
另一方面,在阿夫杰耶夫卡之战结束后,西方情报机构并未发现俄军从其他战线向顿涅茨克战场调集新部队。2月以来,俄军在北线哈尔科夫州与卢甘斯克州边境地带、南线扎波罗热州西部地区都有新的攻势,但西方情报机构同样未发现俄军将顿涅茨克战场后备军力调往他处。俄罗斯国际事务委员会前总干事科尔图诺夫亦认为,在俄军取得政治意义上的胜利后,2024年俄乌战局将重回僵持消耗。
在2024年的消耗战中,俄乌双方各自面临的主要困难及不确定因素是什么?一些俄罗斯军事博主认为,莫斯科统帅部的难题是,如何解决“消耗品部队”和正规军之间的矛盾。
2023年5月的巴赫穆特之战结束后,在战役中承受损失最多的俄罗斯私营军事实体瓦格纳组织领导人普里戈任,和俄罗斯国防部领导层矛盾激化,最终酿成“兵变”。虽然普里戈任认输后身死,但俄军失去了一支重要的步兵攻坚力量。
如今,这一幕正在阿夫杰耶夫卡战后重演。战役结束后,普京向俄军前线指挥官、中央集团军司令莫尔迪切夫上将致以祝贺,国防部亦强调莫尔迪切夫的功绩。这引发了同样参战的其他“非正规军”的不满。根据一些俄罗斯军事博主的说法,顿涅茨克分离武装“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第一军团”及志愿营性质的“老兵”突击旅,承担了前线伤亡最多的攻坚任务。
乌克兰方面,不少西方顾问认为,泽连斯基和乌军统帅部过度迷恋“技术”,将导致乌军在长期消耗战中落败。今年1月,泽连斯基任命曾在军队中负责技术研发工作的苏哈列夫斯基和列别坚科出任新总司令西尔斯基的副手,并特别表示这是为了“对新技术进行更好的实践”。
对此,美国陆军退役准将、国防部前助理部长金米特指出,新技术装备背后往往意味着“价值数十数百万美元的发射器、数十辆支援车辆和数百名士兵来修理和补给”。欧洲外交关系委员会高级研究员古斯塔夫·格雷塞尔访问乌克兰一线阵地后也指出,现代战争的挑战主要是指挥协调和后勤,乌军更需要补充的是这方面的经验。
左图:2023年9月19日,乌克兰西部的一个俄罗斯战俘营内,战俘排队等候午餐。
右图:2023年12月15日,乌克兰基辅独立广场,乌克兰军人参加战友的葬礼。
泽连斯基对技术装备的强调,是乌军军事教义混乱的一个缩影。过去一年,乌军在战场上的表现不如2022年的秋季反攻,不仅是因为“老兵已死”,也和乌军更多接受了北约化的军事训练和军事理论有关。“俄罗斯军队为了开火而机动,西方军队为了机动而开火”(Russian forces manoeuvre to fire, Western forces fire to manoeuvre),概括了俄罗斯、乌克兰从苏联时代继承的重视火力打击的军事教义。
格雷塞尔指出,过去一年,俄军将发展和培训重心放在火炮的指挥、通信、协调上,实现了对乌炮击反应时间从之前的20至30分钟缩短到3分钟。这基本意味着乌军在2022年秋季采用的西方先进火力武器配合地面部队进攻的模式,已经无法复制,“敌军20分钟(的反应时间)可以让我军机械化部队趁此间隙完成一次奇袭,但3分钟绝对不行。”
反观乌军,2023年间,乌军沉迷于对俄罗斯内地乃至莫斯科进行并无实质威胁、但具有宣传意义的远程无人机偷袭。2024年2月的慕尼黑安全会议期间,北约宣布增加对乌援助无人机100万架。泽连斯基表示,在此之外,乌克兰自己还要再生产100万架无人机。
然而,考夫曼和加迪在前线观察到,乌军的战斗模式过于重视机动,在协调炮火打击方面“常犯错误”,指挥协调也往往限于连级规模。因此,虽然双方都面临弹药短缺,但在具体战场上,俄军依然在大部分战斗中保有5:1的火力打击优势,再多的无人机也无助于扭转这一劣势。
在北约国家投入350亿美元军事和安全援助之后,西方军事专家正在反思,到底怎样的帮助对乌军作战是有用的。作为美军理论专家的金米特近期就承认,在俄乌这个“近似一战的现代化战场”上,“没有什么比几小时的炮火更能削弱敌人的战斗意志”。考夫曼和加迪亦在报告中强调,为最大限度提高最终胜利的机会,乌军应当将重心放在前线的破坏力上,“重视火力优先于重视机动,通过造成比己方更大的人员和物资损失来降低敌方的战斗能力”。
“西方装备能够增强乌军士兵的生存能力,但它们并不能改变游戏规则。”该报告写道。
西方盟友谁先退却?
当乌克兰还在思考持久战之道,泽连斯基的西方盟友们正在考虑各自的“退出方式”。慕尼黑安全会议期间热闹的乌克兰与德国、法国的“双边安全合作协议”签约仪式,及丹麦首相弗雷德里克森关于“拿出所有火炮支援乌克兰”的豪言壮语,难以掩盖一个事实:全面军援一年来,欧洲对乌克兰的帮助正在“倒退”。
以乌克兰最需要的155毫米炮弹为例,2023年3月,欧盟委员会提出一年内交付100万发炮弹的计划。但事实上,去年乌军使用的230万枚炮弹,只有30万枚来自欧洲库存,而联合生产计划已推迟到今年内启动。又由于上游产业链限制,生产一整枚火炮(炮弹、引信和发射药)需要6到9个月时间。因此,弗雷德里克森在慕尼黑的发言事实上是对该计划的后撤。她强调,欧洲不应聚焦于生产,而应聚焦于“用库存支援”。
至于迄今还未落地的F-16战斗机等先进武器援助计划,不少军事专家已发现其中端倪。格雷塞尔指出,如今欧洲大多数政策讨论都围绕所谓“新武器”,而完全回避对“产量供应超越俄罗斯国防工业体系”的讨论。“只要计算表明俄罗斯最终能在武器消耗中取胜,俄罗斯就可以选择继续目前的战争方式。”
欧洲领导人并非不清楚这些“口惠而实不至”的讨论对乌克兰而言是致命的,但他们没有其他选择。
首先,对乌援助是一个“无底洞”。世界银行2月15日发布的最新评估显示,两年的冲突对俄罗斯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超过1500亿美元,但与此同时,乌克兰的复苏和重建成本也已上升到4860亿美元。
参与乌克兰问题国际和平会议工作的日内瓦安全政策中心高级研究员让-马克·里克利指出,巨大的援助成本导致了公众的厌倦。欧洲外交关系委员会今年1月17日发布的一项覆盖欧盟大多数成员国的民调显示,在欧盟3.72亿适龄选民中,7400万人认为气候变化是欧洲面临的首要危机,7100万人最关心经济衰退,5800万人将移民问题视为最大问题。相比之下,将关注度放在乌克兰危机上的是5000万人。
更重要的是,如果欧洲想解决气候变化及经济危机,全球化合作必不可少,而这也意味着是否要重新思考欧洲和俄罗斯的关系。欧洲外交关系委员会主任马克·伦纳德还指出,在大西洋对岸,“华盛顿正在形成一种共识:美国需要在2024年大选后与莫斯科接触”。如果在这方面走得比美国慢,吃亏的又会是欧洲。
乌克兰危机全面爆发两周年之际,格雷塞尔撰文提出了战争最可能的三种走向。在“最消极”的假设中,他描述道:特朗普顺利成为美国总统候选人,反对军援乌克兰、支持和俄罗斯对话接触的观点日益壮大;国会共和党人以党争为先,任何情况下都不接受拜登政府提出的关于对乌军援预算的法案交易;美国的退却让恐慌席卷欧洲,多数国家选择停止向乌克兰运送物资,以加强战略自主。
2024年2月16日,法国巴黎爱丽舍宫,法国总统马克龙(右)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签署双边安全协议。
“我认为他们(欧洲人)应当思考这个问题:他们想削弱俄罗斯,但这场冲突事实上也削弱了欧洲。”俄罗斯国际事务委员会前总干事科尔图诺夫预测道,如果冲突长期持续,人们可能会看到欧洲和俄罗斯之间的一些联系“缓慢地恢复”。
最后,2023年10月的新一轮加沙危机发生后,乌克兰声援以色列,站到中东阿拉伯世界、穆斯林国家及“全球南方”的对立面,让并不支持以色列对加沙采取全面军事行动的欧洲国家感到为难。“西方国家不再能够将乌克兰问题塑造为每个人都必须支持的正义事业,”日内瓦安全政策中心高级研究员扎卡里·派金指出,“过去几个月里,乌克兰向全球推销其十点和平计划的机会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此背景下,今年1月召开的第四轮也是最新一次乌克兰问题国际和平会议期间,主持方瑞士的官员和专家们强调,欧洲必须和“全球南方”细致讨论俄乌冲突的出路。瑞士联邦外交部发言人比多表示,各方已就泽连斯基的十点和平计划组建十个专家工作组,以评估乌方的提议“是否足够成熟以参与和平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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